如果可以我要用生命安利这个短篇,大家快去看,这个花太他妈帅了,我简直要被帅窒息了!
记得点进原文留评。
黑道大佬花
和基友说着说着就气血上涌的人设= =
@羊角数枝梅 你说是不是得回我一辆车呢
华多切开黑,还是黑得挺有气势的那种,接受不能的宝宝不要看哦😂
很多都是我编的,别信
1.
爱德华多抬头看着头上的黑伞,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我说过,不用跟来。”
男人举着伞离他半米远,刚好在伞的遮挡范围之外,自己淋着雨。轿车在旁边缓慢行驶,保持着和两人不远不近的距离。
爱德华多:“如果一会儿马克来接我了,我怎么解释?”
男人:“……”
爱德华多:“那个抢劫的人你们怎么处理的?”
男人:“在后备箱。”
爱德华多:“……动静小点。”
车辆和男人停在外面隐蔽位置,爱德华多敲门,开门的是肖恩。
——你说‘被落下’是什么意思——
爱德华多出门。
男人迎上去撑伞,棕发的青年深吸一口气,雨水跳过他的眼睫,溜走,润得柔软如鹿茸的目光湿漉漉的。他有些迷茫地看了眼身边的人,接过雨伞,笑:“谢谢。”
男人迟疑:“……先生?”
爱德华多抬手撩去正在滴水的头发,眼角余光瞟到袖口在抢劫过程中被扯掉的袖扣,他想起什么似地舔了一下没什么血色的下唇。
“左手。”
垂眼遮掩路灯折射的光源,瞳孔的情绪像四散的光点,无序地在周遭冲撞,他轻轻动了下嘴角,温和地说着。
“我记得是左手。”
男人停顿了一秒,应了,转身招呼人打开了轿车的后备箱,重物坠地后挣扎的声音加入嘈杂的环境音,爱德华多望向亮着灯的房屋,眼神伤感。
他回头坐上了轿车的驾驶座,表示自己有事需要了结,发动车前,他摇下车窗细心叮嘱道:
“做完了记得送去医院。”
车开走了。
2.
看着刚被自己砸掉的相同型号的电脑,爱德华多走神了。
对方的下属像打字员一样记录他们的对话,他正在使用的电脑的旁边,就是为了埋怨他迟到,杀鸡儆猴被迁怒的一个小喽啰。
手掌被餐刀钉在桌子上,血浸入深色的桌布,倒也不怎么明显。
对方注意到他的目光,会错意以为是在看那只被钉穿的手,嘲弄地拿过一张餐巾,扔到手下的伤口上盖住。
他拨弄着痛得发颤的手下的头,语气轻佻地说他的喘息声太大,吓到了漂亮得跟个人偶似的小少爷,这真是相当不礼貌。
白色的餐巾被血染坏,爱德华多皱眉。
对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浅紫色的纱巾,似乎是某种舞女身上被扯破的布料,他放肆地笑着,半个身子探过来向爱德华多的脸伸手:
或许这个可以遮住小少爷的眼睛,遮住了才好办事嘛……
手下抓住对方的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
重物撞击的闷响。
正在打字的下属眼睁睁看着对面温和无害的西装青年起身,伸手拖过他手下的电脑就砸上自家老板的头。
一气呵成。
青年端详着被砸的人头上多股因地心引力下坠的血液,呢喃道:“原来砸在头上又是这种感觉啊。”
他思考着,接过身后递来的枪,后退一步上膛。
3.
爱德华多不想来这里。
当然。
他转过靠椅,背对着长桌那头的律师们和马克,无所事事地摆弄手上的钢笔。
对方律师说个不停。
他用指腹碰了一下金属笔尖。
眼球。
太阳穴。
口腔。
锁骨。
嗯,手腕……会不会不太好使力。
Oops.
卷毛单手撑着脸颊瞅他。
爱德华多心灰意冷地转过头,盖上笔盖,他发现自己更想用小时候自救时使用的最原始的方法。
牙齿。
真想咬破你的喉咙。
他不找痕迹地舔了下自己的犬牙。
4.
被对头下药扔到货车车厢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但看到开门站在车厢外的马克就是个值得写上简历的事件了。
看啊,我让扎克伯格双手离开键盘走出公司了,对,就是造了Facebook的那个。
爱德华多抓着已经被磨断的绳子愣了半天。
他们马上就会回来,快走——真欣慰你随身带手机,感谢现代科技吧华多。
手机没在我身上。
……什么?
他们一开始就搜走了。
操——
马克,低头。
满意卷毛的条件反射,爱德华多简直想亲他一下,不过首先要搞定他手中绳下的壮汉。
谢谢绑架者事先给脱了西装,不然可活动不开。
爱德华多用绳子套住男人的脖子,以此为借力点旋绕半周,绕到男人身后,重踢后膝跪倒,绳子交叉环绕两圈,发力收紧。
马克居然还能沉稳地用机器人声音:
“华多,身后。”
不用看也知道身后又有人来袭,他朝着男人握枪的手重重踩下去,手上也配合用力,男人不得已放开手枪转而抓挠着脖子上的绳索求生。
爱德华多将脚边的枪踢给马克。
马克不为所动。
马克显然在逼自己保持冷静,他说:“他们需要你,还不敢伤害你,我不能用枪。华多,我报警了,救援马上就会到。”
他提醒着爱德华多手中的绳子:“不要在警察面前杀人。”
爱德华多翻白眼。
他们不敢动我,但绝对敢动你。
他们都不知道你他妈是谁!
听见手枪上膛声的爱德华多扯着已经被勒得虚脱的男人转过身体,朝马克站的位置移动。
子弹飞射,男人健壮的身体充当了移动活靶。
警笛声。
枪声。
马克神经质地摸遍爱德华多的全身:“你伤到哪里了吗?你脸上都是血,华多,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华多!”
爱德华多被死透的壮汉压到无言以对。
赶来营救的警察帮忙推开了尸体,只看着被马克抱得死紧的爱德华多唤了一声:
“先生?”
爱德华多头埋在卷毛颈窝,手随意挥了挥:“赶快解决,我累了。”
然后马克在爱德华多的质问下于一片枪声中交代了自己的视奸监视追踪行为。
“……我总算知道那时候你去纽约干嘛了。”
爱德华多沉默许久,伸出沾满别人鲜血的手泄愤般揉乱了马克一头卷毛。
马克好像没察觉到似的,只顾着擦干净怀里青年脸上脖子上的血迹察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伤口。
5.
马克和爱德华多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地点不怎么美好。
一个地下角斗场。
爱德华多是去谈判的,马克是非要跟着去的。
嗯。
谈判前对方先将爱德华多一行人安置在最佳观看位置,隔得不远的一位小头目显然认出了在激动得唾沫横飞的观众席里,淡定喝红牛的马克,他看了好几眼,转身和亲信八卦:
萨维林先生终于忍不下那口气把扎克伯格给绑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给了他一耳光。
第二轮的奖品是一柄保存相对完好的罗马教皇剑。
参赛者是不懂它的历史意义的,值钱就行了。
马克的眼睛瞬间亮了。
小头目看见萨维林先生和马克.扎克伯格说了几句,萨维林摇摇头,又接着说,扎克伯格也开始摇头,然后萨维林站起身笑了一下。
笑得就像当初说“我请客”一样可爱。
他身边的下属举手示意主办方。
萨维林就这么脱了西装上场了。
身材欣长的青年解开袖扣,将衣袖挽上几折,动作不紧不慢,像即将进餐的贵族少爷。
现场的尖叫停滞了两秒,随后不管是认出来没认出来的观众都开始狂欢。
人声像巨浪打向站起身的马克,而他的目光却像摩西分红海一般完美闪避穿过众人,牢牢咬在场上格格不入的爱德华多身上。
对手愣了一下,不敢贸然动作。
爱德华多温柔地小声说了几句话,观众席完全听不清,马克只能看见华多最后一个词的口型:
Please.
对方像熊一样扑了过去。
一分四十三秒。
小头目眼睛都转不过来了,扎克伯格是在计时吗?
马克的表情看上去却是比他还迷茫。
爱德华多没有领奖,他只抬手示意了一下,主办方就收好奖品懂得是作为礼物送出。
马克的脸在暗蓝色的灯光下忽明忽暗。
第三天,爱德华多就收到了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
是那天第三轮比赛作为特殊奖品的SR1“维克托”(蝰斑蛇)原型手枪。
......虽说主办方奖品概不出售。
但挡不住得奖人转卖啊,对吧。
6.
马克对“每个男人都单膝跪地亲吻他的华多的无名指的戒指”这种行为,表示不能忍。
而且爱德华多一直不肯搬进来和他同居。
约会永远在酒店套房的马克,第三十四次和爱德华多面无表情地闹腾。
发型有些乱的爱德华多用软软的嗓音解释着,非常有耐心。
马克不接受。
爱德华多起身脱下外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致的,优雅的天鹅颈继续解释。
马克挺住了。
爱德华多蹬掉了鞋子,赤裸的脚在桌子底下顺着马克的裤脚蹭上去。
马克抓住了爱德华多的脚踝不肯放,还一脸正直。
爱德华多柔和的笑容总能使他心情平和,如果忽略脸边的水果刀的话。
“放手,不然年轻的亿万富翁就要毁容了。”
“毁容了也是你看。”
爱德华多的回答是以单只脚为圆点翻身滚下座椅,在马克慌忙地放下他的脚,蹲下身凑近坐在地上的他时,扯住卷毛的帽衫吻上去。
事实证明,用上牙齿的永远都是马克。
他喜欢在爱德华多的脖子,肩膀,后颈,有时甚至是脸颊留下牙印,尤其是爱德华多身体上不慎留下的伤痕,那都是他偏爱的最佳下口地点。
当然爱德华多也有让马克不太满意的地方,那就是他总要放在枕头下的手枪。
不过在爱德华多坐在马克身上亲吻了那把手枪,并清洁了一下枪管之后,马克就再也没抱怨过了。
有时候房间里的动静比较大,门口的手下曾经护主心切地撞开了门锁,从门链拉扯的缝隙望进去询问状况。
然后在看到什么之前被一发擦门而过的子弹挡了回来。
酒店经理因此抱怨下属不要打扰Boss.
然而下属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说的Boss是哪一位。
7.
两人相安无事地交往着。
所有人都不知道爱德华多忙的时候究竟是在忙什么。
只是一次参加肖恩派对,爱德华多看到桌上数量可观的毒品挑了一下眉。
从此以后肖恩开派对气氛都比较低迷,因为在这块儿地方他再也找不到毒贩了。
8.
至于离开公司为政客工作的克里斯,因公事和帮派管理者会面时,直接喷了对方一身红酒还能身体健全走人的传奇事件......
那都是后话了。
(是,我有病👀
(先说SR1肯定是没那么日天日地的价值哈
(我百度的,只是个人比较喜欢,再者豪华收藏枪真的好难找啊
(委屈